魏旬驚醒地按下鬧鐘,赫然發現自己竟淌著淚。
雖然前半段的夢境忘了一乾二淨,但後面再清楚不過。
妳要是覺得很苦惱,就直接拒絕他。
難道夢裡的人是自己的前世?
原來…造成林紫鳶跟張炎日反覆痛苦的起始,是他那句話造成的…
沒看清林紫鳶的真正心意,就隨便下定主意。
魏旬望向窗外,長嘆一口氣,「說任何話都是要負責任的…」隨後像是想到什麼,輕聲呼喚著,「贊巴拉。」
「汝有何事?」贊巴拉立刻出現在他面前。
「我既然說到,就一定會幫你找到人。」魏旬拍著胸脯保證。
「謝謝汝,魏旬。」
魏旬驚醒地按下鬧鐘,赫然發現自己竟淌著淚。
雖然前半段的夢境忘了一乾二淨,但後面再清楚不過。
妳要是覺得很苦惱,就直接拒絕他。
難道夢裡的人是自己的前世?
原來…造成林紫鳶跟張炎日反覆痛苦的起始,是他那句話造成的…
沒看清林紫鳶的真正心意,就隨便下定主意。
魏旬望向窗外,長嘆一口氣,「說任何話都是要負責任的…」隨後像是想到什麼,輕聲呼喚著,「贊巴拉。」
「汝有何事?」贊巴拉立刻出現在他面前。
「我既然說到,就一定會幫你找到人。」魏旬拍著胸脯保證。
「謝謝汝,魏旬。」
「我…」
「妳別再說了,從今以後,我會完完全全消失在妳面前,不再打擾妳的生活。」張炎日轉身準備離開。
「不…」
「好了!」真是皇帝不急,急死太監,魏旬直接打斷他們的話,「拜託你這自戀狂,聽一下小鳶要說什麼好嗎?難道就不怕會抱憾終生嗎?」
這下,張炎日總算閉上嘴。
林紫鳶望著魏旬,似乎想尋求他的答案。
你要記得,他們命運的齒輪,唯有透過你才能轉動,這次務必要有“智慧”的回答,喵。
突然間,他想起King所說的話,到底要怎麼回答才算是有智慧?
無論說是或否,都不是最好的答案,或許…
「小鳶,你們是否在一起,不是我能替妳決定的,妳應該問問自己的心。」
在輝煌時期,百姓豐衣足食、安居樂業,這天,不少文武百官的女兒受邀進宮參加茶會,雖說是茶會,實質上是讓皇帝暗地裡擇選皇后。
某位知府千金覺得無趣,偷偷甩掉貼身丫鬟,卻不小心誤闖到御花園,這個舉動引起坐在涼亭內的人注意。
涼亭內的男子雍容華貴、翩然俊雅,散發出得天獨厚的氣質,手拿著紙墨扇,「妳是誰,怎麼會來到這裡?」
「我是奉天知府的二女兒,不小心迷路誤闖到這,還請你幫忙引指偏殿的路。」
「哦?」男子頗為有趣地挑著眉,紙扇指著後方的路,「從那邊出去,接著朝右邊走約一刻鐘便可看到偏殿。」
「謝謝你,不知你尊姓大名?」知府千金禮貌性道謝。
男子嘴角掛著不明的笑容,「日後我們還會再見面…」
不疑有他,這一世的知府千金是林紫鳶,男子是張炎日。
幾日後,皇帝單獨召見林紫鳶,此時,林紫鳶才發覺,那天在涼亭的男子就是當今的皇帝。
「朕決定納妳為皇后。」
「之前還以為妳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,想不到竟有這般膽量與勇氣。」
這樣又褒又貶的話,林紫鳶害羞地低下頭。
看到她的反應,張炎日覺得有趣極了,「算是敬佩妳的勇氣可嘉,我就饒了他們。」
聽完,小男孩的父母對他們又是一陣跪拜。
這場意外平安落幕,林紫鳶起身準備離開,張炎日無意間發現她襪上滲出血漬。
「妳受傷了,我送你回去。」
「多謝大人的好意,我沒事。」好強的個性,再加上身分地位懸殊,林紫鳶別過頭,忍著腳痛走路。
張炎日輕嘆著,隨後下馬抱起她,就算她再怎麼不願意也沒辦法。
經過這次之後,兩人心底都萌生好感。
接著畫面快速轉變--兩人一起釣魚、談心、玩樂、逛街…關係慢慢從朋友變成情侶,雖然中間曾因身分關係受到阻礙,但也順利訂婚。
「你、你真的是贊巴拉嗎?」魏旬倒吸一口氣。
「吾明白此行為是犯法的,但為了魏旬,吾不後悔。」
贊巴拉這番肺腑之言,著實讓他感動。
「你放心,我絕對不會做壞事。」
「吾相信汝,因為…」贊巴拉低頭呢喃著。
「什麼?」
「沒事,汝還是趕快進去,免得被張炎日撞見。」
魏旬點了點頭,小心翼翼地開門、關門、鎖門,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,最後躲在贊巴拉指示的地方--餐桌後方的櫃子內,幸虧還有縫隙可以窺睹外面。
才躲沒多久,張炎日就帶著林紫鳶回來。
林紫鳶穿著普通,沒有任何打扮;張炎日也走平民化路線,換上白色T恤跟牛仔褲,皮膚稍微被曬黑,整隻手留著大小不一的傷痕,卻不失應有的俊美氣質,他紳士地替林紫鳶拉開椅子,等她坐穩後,猶如孩童般哼著歌邁進廚房。
隔日中午,魏旬、簡植神跟張陽一同到學校附近的公園。
「睡旬,張炎日什麼時候來?」從魏旬口中得知昨天的事,簡植神一臉不服輸的表情,只差沒摩拳擦掌。
「聽說他長得很帥,就連榜上有名的模特兒,某國的公主還倒追他。」張陽說。
「呵,張陽你錯了!要是看過人神的真面目,別說女人,就連山河都會撼動。」魏旬正經八百地說。
「所以我屬牛。」簡植神笑著說。
「為什麼?」張陽滿臉疑惑。
「地牛翻身。」
聽完的瞬間,魏旬整個捧腹大笑,唯獨這點,他才會覺得人神比較像普通人。
「真是太誇張了…」張陽不可置信地張著嘴,隨後雙手合十央求著,「拜託!人神,眼鏡拿下來讓我看一眼,一眼就好。」
「勸你最好不要看,否則往後一個月,只要你照鏡子就會忍不住想砸爛。」魏旬以過來人的經驗勸阻。
既然同樣身為男人,怎麼能夠不幫忙。
「正所謂,抓住女人的心,要先抓住她的胃。」
「別以為我不懂,你要說的是抓住男人的心,要先抓住他的胃。」
魏旬立刻反駁,「你想想看,如果男人親自下廚,哪個女人不感動?」
「似乎挺有道理的。」張炎日認同地點頭。
「好,立刻到廚房去。」
「等等。」
張炎日依舊坐著,只是拿出手機往螢幕按了按。
隨後,女傭將熱紅茶放至桌上後,又俐落地走到門口開門,整個動作只能用行雲流水來形容。
「感謝您的訂購,您要的新鮮食材送達至府上。」門口站著好幾位笑容可掬的年輕小夥子,手上各捧著一個紙箱。
「你買的,我不要。」林紫鳶將手杖丟到魏旬的手上,轉身就獨自跑開。
現在是什麼情況?
魏旬尷尬地轉頭看向張炎日,「那這個…」
「紫鳶不要的,我也不要。」說完,張炎日單手一揮,也跟著離開。
那現在剩下…
「樂老闆,這手杖…」魏旬轉身求助長仲樂。
正以為樂老闆願意接手燙手山芋時,他卻拿出精緻的束口套布,小心翼翼地將手杖裝進去,隨即遞到魏旬面前,「這把手杖已經被你們買下,就是你們的了。」
「怎麼會…」真是沉重的負擔。
沒辦法了!只好明天再還給林紫鳶,這麼一想,便將手杖塞入背包裡,結果杖身太長,露出四分之一在外。
看著魏旬離去,長仲樂臉色改為嚴肅,低喃地說,「難怪手杖從昨晚就如此雀躍不已,原來早已知曉主人的到來…」
看到他的異狀,林紫鳶立刻扶著他,「魏魏怎麼了?」
「我沒事。」魏旬輕搖著手,淺淺一笑,「妳的想法還真是與眾不同。」
「你也是啊!竟然不覺得我很奇怪。」林紫鳶露出雪白的牙齒,調皮地笑著。
隨後,兩人就這樣相視一眼,然後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。
「這麼說來,張炎日前世跟妳肯定有關係,不然怎麼喜歡追著妳跑。」
林紫鳶望著遠方,語重心長地說,「是啊…」
「話說,他在幹嘛?」
只見張炎日高傲地走到熱狗攤,派人將排隊的客人趕走,正當老闆生氣地衝出來時,保鑣拿出鋁箱放在地上,在蹲下打開的同時,其他保鑣立刻圍住店面,不讓閒雜人等靠近,頓時間,店外被圍觀的人群擠得水泄不通。
「他就是這樣的人,只要是我喜歡的,就會毫不猶豫買下來。」林紫鳶既無奈又憤慨地說。
「嘖嘖,真是阿舍作風。」
張氏集團遍佈全世界,掌握著世界的經濟命脈,只要一個風吹草動,就足以撼動整個市場,其涵蓋的層面很廣,涉及到各大行業,可說是無人不知、無人不曉。
從字面上來看,顧名思義是由張氏家族的人掌管,但較特殊的是,負責各領域的龍頭,絕非父子相傳,而是由支撐整個龐大營運的掌權者指定。
這些龍頭,背後都有段不為人知的辛酸血淚,只要是被掌權者選上,從小就必須接受嚴格的教育,直到時機成熟,就會將上任給替換掉,正式在眾人面前現身。
至於張炎日,是掌管餐飲的主要龍頭,當初年僅十六歲就被推派出來,短短幾年間,將營運再攀高峰,可說是個奇才。
「妳怎麼會認識張炎日?」魏旬問。
記得張炎日長年都在國外,很少會回來這裡,更何況,他行事作風隱密,每次都是前腳剛離開,媒體才接到消息。
「我在張炎日的旗下工作,今年的春酒晚會,無意間碰到面,他便對我一見鍾情,結果就窮追不捨到現在。」林紫鳶露出厭惡的表情。
這世上十個女人九個都會被他吸引,剩下一個不被吸引的,就只剩下GAY…
「妳應該不是某種特質性向的人吧?」
「才不是!我只是討厭死纏爛打的人。」林紫鳶誇張地比個大叉叉。
伴隨著鬧鐘鈴聲清醒,魏旬強按著腦袋,怎樣就是想不起夢中的事。
藍莓…
焰青…
靜坐了許久,突然發現懷裡似乎有個東西,他低頭瞧看,竟然是一本精裝小冊子,書皮為金黃色,封面寫著高王經。
「這是?」
魏旬拿起來隨手一翻,發現是空白內容,接連翻了好幾頁,除了空白還是空白。
這根本就是無字天書!
正準備合起來時,無意間發現首頁有一行字,用毛筆寫著“封面字唸滿一百萬遍,方可進行下一階段。”
「……」
看到這,魏旬無言了。
只見藍莓的身軀逐漸拉長,轉眼之間,變化成亭亭玉立的貌美女子,肌膚雪白柔嫩,頭烏黑亮麗的長髮,散發出清新脫俗的空靈氣質,美得令人無法移開視線。
此時,魏旬感覺到她體內蘊藏著強大的能量。
她右手攤平,定眼一看,變出一把金弓於掌心中,在拉滿弓的同時,弦上聚集無數的光點,在射出之際,光點化作無數的金箭,密密麻麻的飛箭如雨般落下,箭箭射中目標,剎那間,慘叫聲綿綿不絕於耳,被擊中的非人身體逐漸透明消失。
即便是近身靠近他們的非人,藍莓直接拿弓攻擊,被打到的非人,軀體猶如被滾燙的火所焚灼,冒著黑煙慘叫消失。
「他們該不會是灰飛煙滅了?」魏旬驚心膽顫地問。
「放心,我只是請他們回老家休息的一年半載。」
所謂的老家是指哪裡?該不會是掛點吧?魏旬根本不敢再想下去。
「再等我一下下就好。」藍莓頑皮地向他眨眼。
魏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,想不到藍莓也是位狠角色,三兩下就解決掉半數的非人,往後還是別惹她生氣的好…
眼見非人大勢已去,人數只剩寥寥無幾,四周的黑牆像是果凍般融化,接著化成黑氣蒸發掉。
「嗚…嗚…呣…嗚…」藍莓坐在木椅上,癟著小嘴,一把眼淚一把鼻涕。
路過的人,都會投來憐憫的眼光,然後拿出棒棒糖、糖果及巧克力給藍莓,而她都會大方的收下,然後又繼續哭。
「妳別哭了,這根本不是妳的錯!是那個女人太奇怪了。」焰青說。
藍莓停止哭泣,「焰青也覺得她很怪是不是?」
「與其說那個女人怪,倒不如說是她周圍散發出詭異的氣息。」
「“那個人”果然也察覺到了…」藍莓輕咬著指節,神情異常嚴肅。
焰青輕哼了一聲,「天界比人間有趣多了,想說妳怎麼會願意待在人間如此之久。」
「這是我的誓約,你是知道的。」藍莓眼底一暗,「難道真的是我錯怪那個女孩子嗎?」
焰青輕嘆著,眼神裡夾雜著複雜的情緒。
突然間,贊巴拉現身在他們面前,臉上露出急迫之色。
「別說這個了!魏旬,接下來我們玩那個。」藍莓指著前方遠處的BOSS級的懸掛式雲霄飛車。
不會吧…坐上那個的人,九成九的都會被嚇哭,七成會嚇破膽,五成會軟腳,一成會暈倒,就算如此,還是很多人排隊嘗試。
「可以不要嗎?」他可不希望讓大家看到最糗的一面。
「好啦、好啦!魏旬我們走啦--」藍莓繞到他後面,死命推著他前進。
「焰青老大,難道你也想玩那種東西?」魏旬轉頭求救。
「哼!那種東西不玩個十來次,就不算來過。」焰青用手中合扇輕敲掌心。
喂!喂!怎麼連你都露出興奮的表情。
在無計可施之下,魏旬突然想起能制止藍莓的,就只剩下贊巴拉。
「藍莓,先等一下。」
「好。」
魏旬拿起書本複習,翻沒幾頁,就聽到藍莓從客廳一路哭喊到他的房間。
「魏旬好過分!回房間都不跟我講一聲。」
「看妳看得那麼投入,我就沒有叫妳了。」魏旬將椅子往後轉,手靠在把手上不疾不徐地說。
「呣…你最討厭了啦!」
突然間,魏旬感覺旁邊的落地窗傳來冷光,不用多想,絕對是那個大醋桶散發出來的。
「這位大哥就不要再硬撐了,快進來休息吧。」
焰青屈著背、半蹲在落地窗外,一隻眼從窗簾的縫隙看進來,就算知情,還是挺嚇人的。
「哼!你家那麼破爛,我才不想進去。」
魏旬無奈地瞇著眼。拜託,藍莓也住在這破爛的家…原本想反駁,但,為了活命只好作罷。
藍莓拉了拉他的衣角,「魏旬…」
咦!?怪了…
怎麼過那麼久,都還沒感覺到痛覺?
他鼓起勇氣睜開眼睛,發現雷球被藍色透明的屏障所阻擋,沒多久,雷球逐漸崩裂,釋放出殘存的雷電分散各處。
此時,好死不死走來一位路人,原以為路人會被殘餘的雷電所劈到,但,屏障比雷電更快出現,適時地擋住攻擊。
呼!嚇死他了…
魏旬拍著胸脯,安心地大口吐氣著,還以為會波及無辜。
誇張的舉動,讓路人飄來異樣的眼光,臉上明顯寫著“神經病”。
突然覺得,看得到非人到底是好?還是不好?(泣)
「魏旬,嗚嗚…你沒事吧?」藍莓邊哭邊衝到他身邊跪坐著。
藍莓呀!為什麼妳的眼淚好像都流不完似的?
「不過我看妳身穿古裝,怎麼講話方式跟變出來的食物都那麼現代?」
「因為我三不五時就會到人間遊玩呀。」
汗!
怎麼亂跑的都被他遇到。
「我可以拜託魏旬,我想邀請贊巴拉一起吃早餐,好嗎?」藍莓突然正經八百地說。
魏旬點了點頭,呼叫贊巴拉出來,他們禮貌性地問候一下,便開始享受美食。
明明是不存在的東西,為什麼還會冒煙、滴汁,就連食物撕開後的紋路都清楚無比,重點是還香味四溢,看著看著,肚子都餓了起來。
「可惡!」魏旬雙手緊握著拳。
還是去吃“餵豬”的食物比較實際。
星期日家人都會聚在一起,然後小聊一下,雖然幾乎都是老媽講話居多。
小虎…
鬧鐘一響,魏旬立刻按掉按鈕,然後呆坐在床上。
小虎不就是King?
然後…夢境的內容…他又忘記了!
「好奇怪。」魏旬困惑地抓了抓頭,但怎麼想,腦袋都一片空白,「算了。」
他趕緊下床準備,發現左臂的傷口早已結痂,不知道贊巴拉是怎麼治療的?
今天是周末,由於不用像平常那般匆忙,步伐變得從容悠閒,反正在九點前還有早餐可吃。
老爸有其他休閒活動,所以像平日一樣七點起床。
老弟則睡到快中午才起床,每逢星期五會開始熬夜當宅男,大讀特讀動漫跟輕小說。
按照今天的行程,整天都是個人時間。魏旬忍不住感慨起來,照理說,以他目前正值青春年華,應該是要約會滿檔,哪還會是光棍一枚!
『你就是領導我們貓族的王嗎?』原本凶狠的貓靈,表情突然變得柔和。
『我是。』King從魏旬懷裡跳到地上,然後威嚴地用兩腳站立。
咦?
魏旬困惑地眨了眨眼。他有聽錯嗎?牠們明明是用貓語對談,可是他卻聽得懂?
當King表明自己的身分後,所有動物靈紛紛趴在地上請求。
『請您救救我,這裡一直都好痛。』其中一隻黑狗指著自己的心臟。
『我只是想找吃的,人類卻把我抓來這裡,還拿奇怪的東西刺我。』老黃狗幽幽地說著。
『好餓、好痛…』虎斑貓捲縮在地上哀嚎著。
原本只有幾些動物靈哭訴著,隨後大家如同連鎖效應般不斷傾洩,全場瞬間呈現鬧哄哄的狀態,想聽誰講什麼都很困難。
King盤坐在地,然後表情嚴肅地舉起雙手,『我什麼都知道,所以請你們先安靜聽我說話。』
「從此,King就不讓任何人收養牠,也不輕易將這件事告訴別人,咪。」花朵語帶哭腔,難過地講完。
聽到這,魏旬也感到難過,想不到傲嬌的King竟然有著悲傷的過往,尤其還是被信任的人所背叛。
「我要怎麼幫助King?」
「請你留…」
話還沒說完,King就從旁邊走出,淡淡地打斷花朵的話,「花朵別多事,喵。」
雖然不是很嚴厲的指責,但花朵垂下耳朵,露出難過的表情。
「妳也該回去休息了,喵--」
King單手一比,兩隻玳瑁貓從遠處奔跑過來,輕柔地攙扶起花朵離開。
「魏旬,該離開了,喵。」King逕自走在前面。
「喔。」